”
老板也没再为难,只是又叫季如许去重擦一遍桌子,说是没擦干净。
易泽在外面看着,不知道他俩在谈什么,只知道老板的态度很凶。易泽心里很不舒服,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确定认不出来后,才走进店内。
不要发现我,易泽低调路过,可季如没发现自己,又有点失落。
易泽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没有比自己更麻烦的人。
老板在内屋,易泽快速走进去,说了一阵话后,急急忙忙地溜走,路过季如许时,易泽全身冒着粉色的泡泡。
易泽藏着许多复杂的情感,头也不回往前走,总感觉后面有个人直盯着。
季如许看着穿得密不透风的人,觉得有点好笑,虽然天是冷了一点,但跟熊一样,实在是逗。
易泽出门口后,快速转到一旁,身子贴在墙上,心跳得极快,就跟擂鼓一样,“咚咚”地响着。
他应该没有发现我吧?易泽深呼吸一口气,想进去又不敢,离开又不甘心,就呆呆蹲在门口。
雪越下越大,伴随着狂风,随风乱舞,街上的行人都感觉冷飕飕的,赶忙回到家中取暖。易泽把脸朝衣服里钻了钻,双颊冻得通红。
蹲久了,有一点麻,教也有点冻,易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