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可我却只能躲着不见你。”
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季如许对着那栋宿舍楼,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在飞机上时,季如许打开日记,旋即瞳孔放大。
9月17日,晴。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张弥坐飞机出事了。我回国祭奠,见到了他,他哭得很是伤心,像断了肠一样,我竟然可耻地想,要是出事的那个人是我,他会不会也哭得这么难过。
距离张弥出事就只有一天,季如赶到他住处,看他正在看电视,松一口气,关切道:“你最近忙吗?”
张弥在喝啤酒,嘟囔道:“怎么可能没事,明天我还得出差呢。”
“别去!”季如许忙制止他,“你别去,我俩也两三个月没见,说几句心里话多好。”
张弥叹了一口气,把啤酒放下,“我也不想去,但这可是一张大单子,公司给我,说明是信任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季如许心里很急,他知道不能改变日记本上的事,可要是让他不管,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劝道:“你现在又不缺钱,急什么,机会多得是。”
“谁说我不缺?”张弥又喝了一口,“院长岁数大了,福利院还等着我捐钱呢。”
季如许嘴动了动,张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