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季如许讨笑道。
老院长哼了一声,又看向比他高了一个半头的易泽,“进来吧。”
易泽轻声在季如许耳边说:“看吧,老院长接受了。”
坐上饭桌后,老院长拿了一瓶白酒来,感慨道:“唉,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
季如许插嘴道:“是不是有一种家里的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你还有脸说呢你?”老院长哼了一声,越想越郁闷,“吃菜吃菜。”
易泽站起身来,向老院长敬酒:“院长,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是我俩的大恩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季如许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还会说这么煽情的话,也连忙跟着起身敬酒,“院长,我,你是知道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家人了。”
院长摆摆手,暧了一声:“这话说的,易泽不是你家人啊?”
“是,是。”季如许欣喜若狂,眼角闪过一滴泪花。
易泽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其实他也很紧张。
老院长又跟他俩聊刚见面的情形,夫夫两人认真听着,好像时光又回到了从前。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吃饭还是回忆往事。
老院长人送到门口,“我老咯,你俩可要好生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