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而不能去!”
    一气儿把辞赋背完,谢景行都没敢去看他叔父脸色。
    辞赋没问题,不但没问题,还写得相当好,问题在于……这赋是写姑娘的!
    谢景行垂头半晌不闻动静,心下愈发不安,暗道别把叔父气到哪儿了再,悄悄抬眼一看,却见他叔父眸色沉淡,神情变都没变:“写得不错。”安阳王一个学化学的,能把《洛神赋》全文背诵,也是不容易。
    谢景行:“……???”叔父你就这反应?怕不是气过头了?
    该说的还是得说。谢景行深吸一口气:“他还送了书笺上门,请您对此赋指点一二!”
    若只是写个辞赋,谢景行也不至于气成那样,让他生气的是,安阳王把这首赋宣扬得沸沸扬扬,现在满盛京里,都知道这首赋了!
    若是将来某日自家叔父出门被叫什么“谢洛神”……
    谢景行想想都一脸血好吗?!
    谢清既然不追究,那谢景行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行礼退下。这边回了居所,就见谢云崖已等在他屋里,坐在桌前神色清淡看着竹简。见了他进屋,放下竹简,开门见山:“兄长可向安阳王下帖邀约,下月我会一会他。”
    ——伯父心胸广博不计较此事,她却不能容忍这般跳梁小丑扯着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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