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样儿来。谢景行这阵子因此是忙得脚不沾地,此时却因为蒋家送了个人来,而亲自过来一趟,此人身份必然不简单。
“此人……”谢景行万分纠结。
能让蒋家眼巴巴送来的,当然不可能是个普通男人。
这个男人,是谢清的……
“儿子。”谢景行道,“那是您的儿子。”
或者说,是原主的儿子。
“啪嗒”一声脆响,谢云崖一个不慎,将棋子掉在了棋盘上。
“伯父的儿子?”她难得诧异明显,“伯父的儿子如何会在蒋家?”她略略一皱眉,“如何能确定是伯父的儿子。”
谢景行摇摇头:“你若见了就知晓,必是伯父儿子无疑。”
这样说来,蒋家的举动便很微妙了——先前谢清可是膝下空虚,一儿半女也无,蒋家明知这是谢清的儿子,却默不作声扣到现在,是想做些什么?
现在又是为何送了来?
“日前这男子叫王家那边撞见了。”言下之意,这是眼看着瞒不住了方才送来。
便宜儿子名叫蒋温。是原主在多年前应邀去蒋家参加个晚宴,一时兴起睡了个与宴蒋家舞姬的结果。
舞姬便是用来招待客人的,生下孩子也不知是谁的,蒋家索性就养着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