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他知道,女子的心底和他一样无比明晰——
回不到过去了。
早在那个谢云崖离开谢府的傍晚,一切便已无法回头。
除非她说出自己离开的真正缘由。
可谢云崖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离开的真正缘由。
女子垂下眸。也没有关系啊……能陪在伯父身边,再有每日里一壶清茶,一本古籍,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日子。
谢清语调无波无澜:“去找绣娘量量你现在的身段,改一改龙袍,明日上朝需用。”
谢云崖愕然愣在原地。
她从未想过……要什么皇位。清茶古书,已是毕生所求。
但,既然伯父说……
谢云崖抱着箱子站在沈庭面前,理所当然地挑眉而笑:“我当初确然心悦沈庭。也打过待他登基,夺权篡位的主意。但如今既然沈氏皇族已灭,我自然要拿他性命以表诚意。”
“别人给的权力,怎么能叫权力?倚靠他人垂怜而到手的地位权势,本就是个笑话。”
三两句话,将动机解释得一清二楚。
是她想做皇帝,伯父将皇位交给她,不过正中她下怀罢了。
第二日,谢云崖坐在金銮殿上,笑意悠悠:“诸卿,请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