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目光平平淡淡从尤许脸上滑过:“随你。”转身上了楼。
被太初冷淡的态度激得一丧,尤许懊恼地往沙发上一跌,骨碌碌打个滚,无精打采趴了好半晌,又振作精神爬起来,一边打电话叫人送菜,一边撸袖子进了厨房。
既然是她爹,那口味应该和她,差不多……吧?
太初不是包子性格,被人指着鼻子骂“禽兽”不可能就当没听见,也没有莫名其妙被找了晦气不找回去的好肚量。按照他性格,要是这个时候手头势力足够,说一句“天凉尤破”、“天凉苏破”也不是没有可能,然而此时手里能量有限,这些想想也就罢了。
进了屋,坐下沉吟片刻,太初想起,记忆里这时的苏唯知接了一部剧,近期即将进组。
搜索了记忆里这部剧的角色,太初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宋导吗?我是柏舟。”
对面被这通电话吓得不轻——一向笑嘻嘻不着调的柏舟这么个冷肃的声调,他是做什么事无意间把人柏舟得罪狠了?
“小柏啊,怎么了?”一面热情回应,一面心底已经盘算着万一真是出了事,该怎么处理了。
太初开门见山:“听说宋导在筹拍的电影,还差一个角色?”
宋导在筹拍的片子叫《问鼎》,是一部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