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之色,有心想跟卫雪说说虞昭熙受了伤,虞昭熙又是明摆着不许他多嘴,几番犹疑,最后还是一咬牙:“是!”敬礼走人。
    卫雪有些奇怪:“哥哥?”
    虞昭熙只道:“你去休息。”走到厅中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一会便回房。”
    黑暗中虞昭熙的身影模糊不清,只能隐约见到形状完美的下巴色泽苍白。
    卫雪下意识想到了刚穿来那天,意识模糊之下见到的他。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哥哥?出什么事了?”
    虞昭熙一语带过:“受了点小伤。”又道,“你回房。”语调不容置疑。
    卫雪咬了咬唇,终究没胆子忤逆。小声道一句:“哥哥早些休息。”回了房。
    房门开关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明显,胸侧枪伤疼痛得过头,却仍不曾麻木,太初皱着的眉缓缓舒展开,靠上沙发背。
    这回原主最后一个“以他的性格和行为模式完成愿望”的要求,有多坑?
    可以走捷径的路子,不成。可以避过去的伤,受着。
    这次原主的心愿,真是罕见地让太初生出些想甩手走人诸事不管的冲动来。
    ——当然,因为早已晚期的强迫症,到底是没走得了。
    #一个强迫症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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