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落在对方耳中, 却是冥顽不灵的挑衅。
    红衣青年看着太初, 好半晌,“哈”地笑了一声:“何错之有……何错之有?!好一个‘何错之有’!”他定定看住太初,字字锋锐,“好二哥,那咱们便好生说一说,你……”
    “——何错之有!”
    “强词夺理, 辱我门下。”红衣青年慢慢道,“是也不是?”他声音渐疾渐厉,“以大欺小,杀我弟子。是也不是?!”他一字一顿,“勾联外人,欺我害我,是也不是!!!”
    太初哪里知道是也不是。垂眸思索片刻,他坦荡道:“吾不知。”
    这样一个回复,就仿佛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红衣青年看了他好一会,笑了出来。面上神情似悲似怒、似喜似嘲:“好一个‘不知’!”
    红衣青年收敛了所有情绪,缓声道:“过往事情,便做两清。从今而后,你我再无瓜葛!兄弟一场,汝好自为之!”言毕拂袖而去。
    太初将宫殿看了一遍。殿里没什么东西,白玉铺地,素纱做帐,内外殿中隔了一座屏风,屏风上写满抄录的道经。简洁过头,并不能由此得出身体原主的什么信息。倒是装修风格非常符合他的喜好。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站定在门外,隔着殿门恭敬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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