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反正以后你们都得常来往的。”
陆晓棠点了点头。
先前看着周定国黑着一张脸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脚底板就仿佛钻心的疼,她忍不住哼哼着往周定国怀里缩着,一动也不想动。
周定国忍不住又数落她:“这种事儿是能忍着的吗?以后受了伤一定得第一个告诉我,要不然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陆晓棠在他怀里扭了扭问:“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周定国呼吸一重,盯着她受伤的那只脚看了半天,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兴许只有让你没力气折腾了,明天才能老老实实地呆着。”
说完,周定国便深刻地践行了自己这一美好的想法。
第二天陆晓棠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揉着酸软的腰肢,眼巴巴地等着周定国回来送饭,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高高兴兴地蹦下了床,待看清楚院子里的人,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来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却在看到陆晓棠单脚站在地上的时候连忙走了过来,扶着她的胳膊便将她按回了床上。
陆晓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来人,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上青色的褂子看着也有些年岁了,领口和袖口都洗的发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