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都已经闻到血腥味了。
白琳却笑:“多少年没有过这种经历了,如今一看,果然是身手不太好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陆晓棠忍不住捶了她一下,死命将她翻了过来。
白琳的小腿肚上血迹已经浸透了裤腿,她却仍旧没心没肺地笑着,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似的。
陆晓棠红着眼撕开她的裤腿,扭头从白琳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翻了一会儿就找出来一卷子绷带和紫药水。
陆晓棠忍不住冷笑:“十年了,你还保持这样的习惯,是随时准备重操旧业吗?”
“我这样的人,重操旧业也没有什么不行的吧?毕竟想一想,我还是做杀手最在行了呀。”白琳笑了笑,拉住陆晓棠的手,“别急着处理伤口,暂时止血就行了。这列火车上恐怕有不少万和帮的人,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陆晓棠点头,一边止血一边有些担忧地问:“万和帮真的只是一个商会吗?”
“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你见过哪家正经商会还捣鼓成江湖做派的?还是那个徐来,也不仅仅是精神科的医生那么简单。”白琳叹了口气,飞快地接过了陆晓棠手里的绷带紧紧地绑住了自己的伤口,“扶我一把。”
陆晓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