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他的故事,白琳和陆晓棠都陷入了沉默。
倒是王喜娘仍旧保持着属于自己的一份清明。
她问:“你有没有弄清楚,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歉疚还是恋慕?如果是歉疚,如今我的生活已经彻底摆脱了沈尧和沈玉娥,你不必为我担心了。我现在跟我姐开了这个酒店挺好的。以前你不知道,我还自己开了一家裁缝铺子呢,生意也挺好的。现在不是熟人我都不接活了,只安心在秦湘的服装厂里挂个名,每个月还有工资拿,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我对你不是愧疚。”杜明礼皱眉,“我知道,我比你年轻,比你没出息,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个在闹脾气的小孩子。但是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喜娘,我最遗憾的莫过于前世没有那么勇敢的带你走。直到你凄慌的死去,我才明白,我的那份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你不必问我为什么爱你,我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这世上千般爱情哪能桩桩件件都能说得出一个理由来呢?”
王喜娘沉默。
陆晓棠却猛地弯下腰去,似是痛苦地抓紧了自己的领口。
“晓棠,你怎么了?”白琳立马扑了过去,神情无比紧张。
她眼睁睁看着陆晓棠脸色变得怪异起来,甚至额头上都通红仿佛要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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