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着你跟狗似的,现在说不见就不见了。”
“……”范元眼眸里闪过一丝黯淡,不悦道:“那不是狗,那是狼。”
徐清楚认真的想了想:“哈士奇?”
“……”范元踢了他一脚。
徐清楚捂着屁股,叫道:“是你说是狼的嘛,又像狗又像狼的不就只有哈士奇么?”
范元没在搭理他,深沉的目光飘向了沈衔去的那栋实验楼。没过多久,他收回了目光,挽住了徐清楚的脖子走了。
实验室:
沈衔单手插兜站在窗前,手里转着一把冰冷的手术刀,阴沉着双眸盯着花坛里范元和徐清楚离去的背影。
直到他们消失不见,那对漆黑的眸子越来越暗,流露出几丝藏不住的阴寒。
“沈衔?”生物老师坐在实验桌前,疑惑的喊了他一声:“发什么呆呢?快过来。”
沈衔转刀的手一顿,单手插兜走到了生物老师的身边。
实验桌上放着一个解剖盘,里面躺着一只麻醉得软塌塌的小白鼠。
“你杀过动物吗?”生物老师抬起头笑着问了一句。
沈衔微微歪头,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冷静的动了动唇:“没有。”
“敢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