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四肢软了下来,迷途之际,无助的将双手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低低哈喘,欲泣又止。
衣服扣子被他单手解开了。
范元一急,睁着染着红光的眼眸,又羞又愤。他慌张的抓住了他逐渐往下的手,试图唤回他的意识,呵斥道:“你疯了……混蛋……这特么是在电梯里……”
“嗯?”沈衔双眼迷离的贴上了他的耳朵,轻轻含住了他的耳珠,声音沙哑性感:“那又怎样?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我送上门?我特么犯贱吗?”
“当然不。”沈衔发出一声自嘲地笑,笑得有些苍凉:“是我犯贱。”
“……”沈衔一句话刺到他心底,范元知道自己言行过激了,索性垂下了眼眸,没有在说话了。
“好过吗?离开我的日子里?”沈衔啄着他的唇,声音有些哽咽:“折磨我的时候,你自己好受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范元冷笑一声:“我好得很。没有人威胁我,也没有人威胁我得家人。摆脱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是么?”沈衔抓起了他的手,一口咬住了他的无名指:“戒指,你要怎么解释?”
那根无名指上还带着他送给他的戒指,好几年了,从未摘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