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有些沉重,人果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第二天,顾水秀特地起了一个大早,趁着大家还没起来去了落英缤纷住的屋子,两个丫头看到顾水秀来了,吓得正襟危坐,落英的头发还没梳好,一缕头发就这么掉了下来。
顾水秀让落英收拾好了出去帮翠喜弄吃的,自己则留下来和缤纷好好说话。
屋子里没了落英,气氛冷了片刻,顾水秀幽幽开口道:“你不用紧张,我今儿就是找你好好说说话,我希望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把今日的对话传出去。”
缤纷恭敬地应下,虽然拘谨,却没有丝毫紧张,看她这样子,显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顾水秀满意地笑了笑,道:“昨儿个翠喜跟我说了妮子的事情,她说是你跟她说的,可有此事?”
缤纷点点头,老实答道:“表小姐的事情确实是我发现的,因为我们刚刚接手,表小姐对这些事情还不太上手,加上要和奴婢一起学习认字,本来表小姐做账的时候奴婢都要在一旁看着的。
可就在夫人把事情交给我们一个月后,表小姐突然跟奴婢说,白天开店的时候不用教她认字,让奴婢晚上的时候再教她,一开始奴婢觉得很正常,可有几次奴婢偶尔经过柜台,表小姐总会刻意挡住奴婢的视线,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