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把这件事情闹到官府去,官府判定周氏是真的罪不至死,那咱们村子就完了!那些参与沉塘的人都要进大牢,还要给周家赔偿损失费,咱们村都是穷人,谁出得起这个银子?还有,谁愿意去坐牢?”
“这……”赵氏被顾水秀的话吓得脸都白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不过,她的思想还是没能转过弯来,不服气地嘀咕道:“以前也沉塘过其他妇人,不是好好的!”
顾水秀这会儿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赵氏说话了,干脆直接闭嘴。
晚些时候顾明德回来,赵氏因为弄不明白,还特地找顾明德说了一声,不解地问道:“当家的,水秀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们不能把周氏沉塘了?周氏这情况可是比偷汉子还严重!”
顾明德皱着眉头沉思,显然他需要好好捋一捋,并没有直接回答赵氏。
就在赵氏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顾明德才缓缓说道:“水秀这意思是,我们村自己的村规比不上大梁的律法,如果律法上面周氏真的罪不至死,那我们就相当于设私刑杀人了,要是周氏的娘家反扑,不管不顾地去告发我们,县太爷追求起来,我们确实会进大牢。”
“还真的是!”赵氏惊呼道,尔后就是一阵庆幸,赶紧追问道:“当家的,那周氏还活着吧!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