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
一进门他就看到床头显眼的白色帽子,上面一个大写的字母R。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帽子,他也知道越前龙马从以前就关注过越水凉。这顶帽子就静静地放在床头,他浑身的血液都冷下去,刚刚客厅里聊天的惬意和有些压抑不住的急躁瞬间消失殆尽。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计划好像偏离了现实。
他知道凉是喜欢他的,尤其在后夜祭过去,他陪她回家。在少女的卧室,她借口生病发烧拽住他的衣角,羞涩却直白的袒露对自己的喜欢。他本来一路都很沉闷,因为她生了病,也因为她被隔壁班的男生在篝火旁当中表白。而他就要去德国了,毕业将近,他选择的路又和少女的的人生轨迹相异,他却一点也不想和她渐行渐远。
所以那天她主动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上他的时候,他在黑暗里没有压制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那天晚上初尝欲望,手冢完全没有任何克制的折腾了她很久,到她说痛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抽泣呜咽和些许的抗拒都被他无视,腰际被他的手禁锢的青紫一片,脖颈处也红痕一片。第二天早上本来就有点生病的凉彻底病倒,发高烧。
自从那件事后,手冢一直反省自己的失控和占有欲,他知道那天晚上他可能给了凉充斥着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