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要见一面的。”陆羽昂简略回答,“既然如此,不如一次性处理干净。”
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真的要说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
就像哪怕是陆羽昂自己,冷漠如斯,还是要亲自找到母亲的下落才放心。更不要说本来就容易心软的沈峥了。
所以既然如此,不如快刀斩乱麻,早点处理干净。
沈峥听见陆羽昂的话,不由沉默下来,低头咬着豆浆的吸管。
这是沈峥的一个习惯,只要处在焦虑的情绪之中,他就会忍不住咬吸管和筷子之类的东西。
可不想旁边这个动作落进旁边陆羽昂眼里的时候,陆羽昂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低下头,轻笑了一声。
听见耳边的闷笑声,沈峥才回过神,抬起头皱眉看着身侧驾驶位上的陆羽昂,“阿昂你笑什么?”
“没什么。”陆羽昂侧眸瞥着沈峥手里的吸管,嘴角的弧度更甚,“就是想到昨天在朋友圏看到的一个文章。”沈峥隐隐感觉到陆羽昂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但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什么文章?”陆羽昂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看那文章里说。”他看着沈峥,意味深长道,“喜欢咬吸管的人,那方面欲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