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这些年来，关于这件事他已经隐瞒了太久，他一直在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当初的真相告诉哥哥，但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找到一个开口的时机，就已经被陆廷寒给抢了先。
那既然如此，也是到了一切说明白的时候。
哪怕哥哥可能会讨厌自己或者恨自己，陆羽昂也没办法继续欺骗他了。
而沈峥，在听见陆羽昂这个答案的瞬间，眸子一下子黯淡下来。
果然是真的。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听见陆羽昂亲自承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捅了一刀一样的疼。
他闭上眼，近乎踉跄的倒退了一步。
陆羽昂几乎是本能的想伸出手扶住沈峥，可沈峥却只是挣脱开他，睁开眼看着他，眼眶微红。
“所以阿昂。”沈峥哽咽着嗓子，努力让自己平静的开口，“六年前你在医院里抢救的时候，其实没有我给你付医药费，你也是有办法支付的对么？”
陆羽昂眼神一闪，最后还是收回了手，实话实说：“是的。”
那时候他的手下已经有足够的人手，一百万的医药费不在话下。当时如果没有沈峥，他的确会让黑鹰的人出手帮自己，但只是因为沈峥出钱了，他也就不想暴露黑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