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小东西，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那少年听见穆子寒的问题，眼神一闪，脑袋埋得更低，似乎是不敢回答穆子寒的问题。
见他如此，穆子寒眼底不由又闪过不耐，“回答我。”
简单的三个字，确实让少年一个哆嗦。
他也不敢瞒着了，只能低着头小声回答：“我......我只是想要学习一下......”
似乎是没想到这个回答，穆子寒和身后的助理都是愣住了。
“学习？”穆子寒皱眉。
“是。”那少年的头埋得更低了，似乎很是羞愧，“我妈妈说人不能不读书，可张总不让我上学......所以我想自
己看点书......”
穆子寒看着眼前的少年，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复杂。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另外一张熟悉的脸庞，一样的清秀，一样的瘦弱，蹲在孤儿院漆黑的角落里，捏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烂的书和手电桶，抬头对他笑的一脸灿烂。
“我只是想看点书。”记忆里的少年眼底都是光，浅笑着开口，“想多学点东西，你要一起来么？”
似乎是想到记忆里的一些事，穆子寒的眼神罕见的突然柔和下来。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