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城抽搐的倒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刻终于明白过来，他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他打骂的小男孩。
如今这个男人，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要他的命！
想明白这一点，顾长城顿时也顾不得嚣张了，他连滚带爬的过来，跪在穆子寒面前，忍着手上刺骨的疼痛，不断的磕头：“我错了，小八，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穆子寒看着眼前的老头，神色冰冷。
这个人，是他曾经的噩梦。
他小时候不止一次的想过，以后一定有一天，要让顾院长跪在自己和小九面前求饶。
可当曾经的噩梦跟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心里毫无波澜。
或许，是因为曾经他想保护的人不在了，所以，就连报复，都没了滋味。
“你放心，我今天，不是来要你的命的。”看出顾长城眼底深深的恐惧，穆子寒冷冷道，“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一点事。”
“您说您说，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您！”
“小九，你还记得吧。”穆子寒冷冷道，“他现在在哪里？”
没想到穆子寒突然问到小九，顾长城一愣。
但就是那么愣神几秒的功夫，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