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该是个大毛头的,难道是做梦了吗?薛怀安在睁开眼睛的刹那,有些迷糊,不知道刚才关于狗的记忆是一个梦,还是现在怀里抱着的初荷是一个梦?
初荷把小脸儿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脸上带着气恼的红色,道:“叫你起床可真费劲儿,松手,勒死我了。”
薛怀安笑笑,怀里的小东西眼睛是圆圆的,有天生的狡黠光芒,不像狗,更像是一只小猫。虽然脸上挂着怒气,可是他知道她并非真的恼了。她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不会说话的,完全用手语,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舞动,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释放出心底的怒意。
所以,他没有松手,继续揽住她,不着边际地说:“没有大狗,就用小猫凑合一下吧。”说完,闭上眼睛继续去做春秋大梦。
显然,薛怀安由于缺乏常识,不知道猫和狗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猫根本不会安静地待在他怀中。猫开始撕咬和挠抓,而且这只猫的腕力是属于铁金刚级别的,两三秒之后,他已经承受不住,睁开眼睛讨饶道:“女侠,饶命吧,小可还有为民除害的重任在身,现在还不能死啊,有冤有仇以后再算成不?”
初荷被怀安逗笑,推开他,坐起身,说:“叫你起个床真费劲儿,足足叫了一盏茶工夫。”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