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道:“你别怕我,我不会对你怎样,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能如何?”
初荷心里奇怪,一直不明白他常挂在嘴边的“快要死”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惜身边无纸无笔,只得用眼睛望着陆云卿,希望他能讲清楚些。
陆云卿看着初荷满脸疑惑的模样,会心一笑,说:“我和你讲过我是一个炼金术士对吧,炼金不是单纯为了找到黄金,而是为了寻找这世界的秘密,那些物质变化的秘密,你懂吗?”
初荷努力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我是化学家也对,不过是更好听的名字而已。但我更喜欢叫我自己alchemist,因为我的祖先住在郴州,你听说过郴州吗?”
初荷略微想一想,摇一摇头。
“郴州在湖广行省的南部,那地方的人,很早很早以前就掌握了提炼贵重金属的秘术,可以从那些不纯的金属物件或者低等级的金属杂矿石中提取出白银和黄金,但是后来岁月变迁,历史上发生了无数变故,掌握这秘术的人只剩下我的家族,所以有大约一百年的时间吧,我的家族富甲一方,享尽了荣华富贵。但是但凡这样的大富之家,总有很多钩心斗角之事,也搭上了不知多少性命,一百年下来,秘术早已经失传。我所谓的失传,说详细些,就是哪怕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