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眸光。
宫爵心头渐渐有些警觉,一个不好的念头升了起来:“踏马的,宫圣你个龟孙子,你是不是瞒着老子,在搞什么瞒天过海的诡计?老子给你守卫国土,你在断老子后路?”
宫圣捏了捏眉心。
普天之下,敢和他叫嚣,说他是“龟孙子”的人,只有他这个无良弟弟了。
可偏偏,今天这事,是他用了些手腕,故意拖住宫爵在先,又吩咐手下审讯顾柒柒在后。
他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宫爵说得,都对。剑斩天痕
他冲锋在前,而自己残忍断了他的后路,命人对付他的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不对付不行!
宫圣沉了沉眸光,压下语气,将手中刚接到的血液鉴定书,摆在宫爵面前:
“你自己看。不是我不放人,证据摆在这里,她的确是毒人。你换位思考,若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你来当这个总统,你是不是能昧着良心,只考虑自己家人而不顾民众安危,随便放一个毒人出去?”
宫爵没好气地扫了一眼,登时就炸了。
大掌猛地一拍桌子。
之前本就被他拍裂的桌面,这下子彻底断开了!
桌上的茶杯、话筒、文件……“噼噼啪啪哐当砰砰砰”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