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清楚,所以虽然在她身上狂浪了些,而且从不用套,但次次都注意避开容易受孕的日子。
萧柠本来是默默哭着,被他这一说,就忍不住撅起小嘴,轻声啜泣了起来:“你在意大利和别的女人也这样么?和她们也不用吗?如果和她们也不用……那,那你岂不是……”
那岂不是相当于一只牙刷,前后刷了好几个人的嘴。
真的……太脏了。
无法忍受的脏。
萧柠虽然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
白夜渊一瞬间脸都绿了。
被她打击的,差点不能人道。
小东西,果然还是嫌他脏!
不对。
等等!
白夜渊的愤怒刚刚升腾起来,猛然间,一股异样的感觉,更快地攫取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