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此刻在白夜渊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
“真是个怂包……”傅青云看到慕天羽，鄙视地锁紧了眉心，这种怂包有什么值得白夜渊垂青的？
然而。
白夜渊也并不是来找慕天羽的。
他像是压根没听见慕天羽的懦弱解释，只把大张向前平伸，冷冷道：“照片给我！”
他来找的，是他珍藏了二十年的，萧柠幼时的照片。
慕天羽一愣，心头有些舍不得。
萧柠小时候的相片，他可是一张都没有啊……
可是对上白夜渊冷酷的目光，他顿时很没有骨气的，乖乖把照片交了出去。
他不得不承认，只有白夜渊配得上拥有萧柠这份甜美的回忆。
而他不配！
白夜渊珍重地收起相片，放在衣裳最贴近他心口的位置，然后，没有搭理傅青云一眼，转身沿着楼梯往下走。
傅青云的下属们，摁着腰间的枪，一个个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的长官大人。
这逃犯，究竟是抓，还是不抓啊？
明明白夜渊现在已经是个残废了，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将他擒拿归案吗？
可是为什么长官大人还不下令？
白夜渊就这么一步步，拖着废掉的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