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眼底含忧地缓步走近,从身后抱住顾诚,把头靠在他背上。
完全没有重量的怀抱,顾诚感觉不到。
陆征不知为何心中拂过一丝不忍。也许沈希雅只是想一直陪着生前最爱的人,可他却必须要超度她,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抹杀。
长生似是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胸前玉佩略略发烫,陆征借整理衣襟的动作抚了抚玉佩,定下神来。
只是这番动作似乎被对面的灵体发觉,沈希雅直起身,探究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陆征不想惊动他人,只假装看不见她。
另一边,面对丁大东的安慰,顾诚摆手:“放心,这么重要的时刻,我肯定要给你撑场子。等会让Amay通知下去,今天提早一小时下班。”
丁大东抛了个媚!”接着把视线转向陆征,问他的答复。
陆征笑道:“我肯定也得跟去蹭蹭喜气。”
丁大东满意道:“随便蹭!”
下班后,一行十余人在丁大东的带领下驱车前去酒吧。
酒吧英文名叫LOVE,中文名则叫“以爱之名”,布置得颇为清新。一楼用镂空铁栏将各个卡座隔开,摆上藤蔓和玫瑰,意为爱如荆棘如玫瑰,美而带刺;二楼同样使用铁栏,只不过制成了牢笼的形状,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