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但他并不是恭维。
那幅画里的顾诚穿着熨帖的西装,沐浴在夕阳下,手中拿着一本书,神态温柔平和。他低着头,睫毛落下的阴影也根根可数。
这样一幅画,不花时间和心思是不可能完成的。
据说其他人可以从一个画家的作品里,看出他对所画之物的态度。
即便陆征没有这么高的审美,也想象得出沈希雅画这副画时,嘴角勾起的满足和笑意。
顾诚也看向这副画,凝视画中的自己。沉默片刻,开口道:“那是我爱人画的,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陆征立马道“对不起”。
顾诚勉强笑道:“不怪你,已经过去挺久了。”
时间的确是过去挺久了,只是他这里却一直无法释怀。
见顾诚有停止话题的趋势,陆征再接再厉:“顾总,你能跟我说说吗?你和她的故事……”
顾诚诧异地看向陆征,一般人都不太会提出这种略显无理的要求。
各种理由在脑海里一闪,陆征甚至想到编造一个同样阴阳相隔的恋人,因为据说同病相怜只最能激发诉说欲。
最终却只干巴巴地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一定非常相爱,所以很好奇。”
那些谎言他说不出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