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穿得这么厚实,顶多被冻得生个病,也算是个教训,因此陆征就带着长生施施然走了。
李博文是第二天早上在后巷醒来的,吹了一晚上的风,头疼欲裂。他揉着额头,回想起昨晚的经历,觉得既荒诞又害怕,安慰那是喝多了之后的幻觉,拼命给自己壮胆。
很可惜,陆征不会给他恢复的机会。就这么简单放过厌恶的人,也不是长生的作风。接连几天晚上,他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吓人,让李博文一个大男人被吓到失禁甚至精神错乱。
那天陆征去镇上采购,在超市看到对方脸色青黑,畏畏缩缩跟在一位妇女身后,紧张地东张西望,仿佛附近有十分可怕的东西。
收银的地方有一只猫,是超市老板养的宠物。那个虐猫为乐的李博文在见到那只猫后,双腿打摆,眼中含泪。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视而不见,只神叨叨地说着对不起,不要来害我。
陆征勾起嘴角,悠然自得的挑选宠物猫零食。他的工资除了日常开销,都用来给毛团买吃的了。那群猫崽也知道他大方,天天蹲在那里等着投喂。
黑猫跟在他脚边,既然已经报复过就不再纠结,因此对收银台那边的场景视而不见,只是眼巴巴看着这些零食,对院子里的小崽子们羡慕非常。
它用尾巴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