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所以他们要存钱,要省钱。
原来他就是这么省钱的,把她的钱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这七年来,顾苓为了他们的未来,放弃了爱好,放弃了业余活动,就为了能够让陈锦冬负担小一点。
原来不爱自己,是会遭报应的。
拿七年的光阴去爱一个渣男,愚蠢已经让她人财两空。
从现在开始,她要让那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做恶心。
顾苓原定飞到长沙,第二天回来,她发信息给江语儿:亲爱的,我这边延迟了,后天中午才能回来。
她到城市的心脏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买了两身新衣服,几件情趣内衣,还去做了个头发,在美容院和健身房办了一张年卡。
两天后。
顾苓拎着帆布包,风尘仆仆地从酒店回来,还是那副土了吧唧的村妇相,只有头发似乎似乎剪短了,更精神了。
江语儿正从房间里刚刚睡醒,迷迷糊糊地看到顾苓挎着个灰扑扑的帆布包进来,一头长发剪成了波波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但脸上还是一点颜色都没有,像个死鱼。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使唤道,“我饿死了,快做个饭。”
顾苓放下包,没有理她,直接拎着包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