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摸了摸下巴,“你都17了,怎么还未成年?”
说到这个,路也显得有些颓丧,“他说,按他们那儿的算法,18才算成年。”
乌尔感觉自己的自信又回来了,于是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路的肩膀,“没事儿,要知道这张大床可是你哥夫我,当时专门和壕说的,送给你俩的,加油啊,弟弟!”
说完乌尔就愉悦的背手离去。
看着乌尔的背影,路只觉更气闷了。
然而忙完一天白肴累得半死,并没有心情去管路的这些个小心思,回家之后连晚饭也没顾上吃,完全是倒头就睡。
路晚了一步回来,连多说句话给自己争取福利的机会都没捞着,就只抓住了一只睡的打起小呼噜的白肴。
然而最终满腔的情绪也最终都在白肴平静悠长的呼吸中渐渐散去。
今天这场史无前例的聚会,又让他对白肴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以往,当他发现白肴的知识见解都超过这个世界太多的时候,他总是感到又欣慰又惶恐。
欣慰的是他认识了一个这样优秀这样好的人,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太多太多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对部落未来的发展大有好处。
而惶恐的则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觉得白肴仿佛是离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