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我们甚至不知道其他部落会在什么方向,怎么去找到他们,这只有靠你了。”
寞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他其实很开心——游族部落日渐式微,他从父亲手上接过部落的时候,年纪也还不大。
十几岁的少年,一直扛着沉重额担子,心中有无数的委屈与难过,也没有人可以说。而即使做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艰辛,也不会有人对他多夸赞一句。
这是一个族长应当承担的。
然而白肴这句迟到多年的嘱托,却仿佛是忽然击中了他。
是了,他也是被需要着,他也是有能力的。
曾经他凭着一己之力,无法让游族部落获得新生,但今天,所有人可以一起,让整个部落,甚至是有可能让这个世界获得新生!
想到这里,寞的心中不禁有些澎湃起来,他站起来对白肴行了个游族礼仪,“一定不负所望,完成祭司的托付!”
白肴摆摆手,见他这样隆重而正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们随便叫叫就算了,你可别叫我祭司,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祭司这个位置,最终肯定还是要还给你的,我是药剂师。”
寞没反驳,也没有应答,只又坐好到位置上,听着会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