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交情特别好的朋友,她做事又向来出格,落人话柄也是正常。
她便懒得出去打断,只站在原地,听听她们的评论,就当解解闷。
诸如什么,
“那苏家的商户女儿,果真是商户家的,不知羞耻。“
哦。
“做出这副好学样子给谁看呢,还不是不知哪来的暴发户。”
哦。
“她那么巴巴追着裴烺许久,这不是看着没希望了,丑事被家人知道了呗,赶紧找个差不多的癞蛤蟆嫁了就行。”
哦。
“我听我表哥说,今天裴烺请假了,想是她总算放过了自己,在家里开心顺道避个嫌吧。”
…哦。
真无趣,比当年的太后皇后太子妃乐业公主齐齐骂她的阵仗不晓得低了几重天。
她归家的时候,她爹在门口愁眉苦脸,来回踱着步,不停搓手。
这个画面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心头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爹,你在这,干嘛呢?”她拉住她爹的胳膊。
“你的事,大事!”
她心头骂了一万句脏话,赶紧撒开了她爹的手,冲进内厅,她奶奶果然在那等着她。
桌上,果然有一份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帛书。
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