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嫁给裴烺了,你是他的妻子,你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既然你的夫君有远大志向,你要习惯,你要成为他的贤内助。
第三年,裴烺开始跟随裴康四处征战。
西北、西南皆蠢蠢欲动,匈奴连年骚扰物产丰饶的凉州一带,而西南的南诏向大晋称臣不到数年,仍有反抗之意。
他越来越忙,每次归家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数月不见,迎接他的时候,她却只能站在一旁。
上战场难免受伤,裴烺性子硬,从不告诉乐业公主他的伤势,总是偷偷在书房换药。
她放心不下,趴在门口听他换药的动静,以此判断他伤的重不重。
书房内传来了隐忍压抑的呼声。
苏青蔓知道裴烺的性子,除非真的忍到极致,不然他是不会出声的。
她急急推开门,此时裴烺正赤着身子换药,一见她进来,迅速的用被子盖住自己腰腹以下的部位,红着眼,低沉的喘着,吼她:“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苏青蔓听不见他的话,她眼里全是他赤裸的胸膛上刀剑的痕迹,一道道,一处处,有的已经结成疤,有的还是新鲜的,正汩汩地流着血。
只是胸口便有这么多的伤,后背呢,腿呢?她不敢细想。
她扑到他身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