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娘虽然长年伺候南宫月,但也只知道明面上的消息。
她只记得,那年小姐和羿少爷之间似乎还发生了些什么。
不过,她只要想到锁魂之术的痛苦可怕,一时还真想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我没事。当年,终究是我对不住他。他不要我、厌我恨我,都是理所当然的。”
灵娘呐呐的说不出话时,南宫月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淡淡脆弱。
她慢慢的睁开眼,目光有些冷清。
“我知道……他只要看着我就会很痛苦,那般的痛苦。或许,是我不该出现在他面前。”
南宫月的嗓音淡淡的,很平静很从容。也理智的近乎无情。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她……做不到而已。
做不到不去找他、不去见他、不去想他。
哪怕几年才能见他一面,也好过冷清高贵的端坐在南宫家。
变成那高高在上、圣洁无暇的亚圣女。
南宫月垂着眼,只轻轻的道了两句,便又不再说下去了。
知道却又做不到,说了又有何用?
是她太过贪心。
总想着,哪怕没有一丝一毫的旧情,只要能看到他都是好的。
可这种纠缠,带给他的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