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被不停磋磨着,南宫月渐渐有些受不住了,面如桃花的轻哼。
可她又不愿意去找完颜羿。
经历了昨夜之事,南宫月一心躲避那个狂肆霸道的男人,哪会自投罗网。
可这欲绳一刻不解,她便如于置身冰火两重天。
南宫月清心寡欲的苦修了十几年,突然被按上如此淫荡之物,难以启齿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她。
“不行,我一定要把它解开。”
她小脸泛红,却死都不愿夹着欲绳去找完颜羿。
强忍着肉穴的湿润,努力的推衍阵法。
只是,南宫月再不敢轻易的动手,就怕绳子吸了灵力缩的更紧。
“月儿……南宫月。”
就在这时,完颜尧的声音从营帐外传了进来。南宫月心头一震,急忙把亵裤穿上,又把衣裙整理了一番。
等她出了内帐,就闻到了完颜尧身上浓浓的酒气。
“尧,你喝酒了?”
南宫月看着他身形不稳,心里有些担忧。压抑着身体的不适,上前扶住了他。
完颜尧平时很少喝酒,他一贯喜欢作画抚琴等风雅之事。
“嗯。喝了一点……一点……”
完颜尧显然喝醉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他边说还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