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快感都没有,心间像是被线缠绕着,萦绕着丝丝的疼,慢慢的细线收紧,疼痛变得尖锐。
呵。
自个儿可真没点脾气。
钟意微不可查的摇了下头,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安彤愣着,看着钟意拉开门又折了回来,从药箱里摸了一盒感冒药,再往外走。
小姑娘脑袋瓜子里飞快闪过很多种想法,忙凑在窗台当吃瓜群众。
钟意径直走到沈远肆面前,也不拐弯抹角,“沈总身体矜贵,我可不想等会还要叫辆救护车。”顿了顿,又轻声开了口,语调透着几分自我嫌弃,“吃不下就别吃了。”
“挺好吃的。”沈远肆对上她的眼,淡淡道,“味道闻起来有点怪,吃起来有点辣,红油加太多了,如果忽略里面的葱、木耳和酸笋,其实挺好吃的。”
……您老人家怎么不说清水煮面好吃呢。
钟意抓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几分泛白,回身离去,“那您慢慢吃,我走了。”
“别走,我找你有事。”沈远肆兀地起身,手掌搭上了她的手腕。
许是外面风大,惯来温热的手掌此时却是冰凉的。
钟意转头,深呼吸让自己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语调低淡声音却是沉而冷的,“除了离婚,其他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