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往浓浓的夜色里驶去。宽绰的四条车道上,此时只有他们的车在孤零零地飞速疾驰。
穆至森一手枕在车窗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脚下的油门却一刻不放松地几乎踩到了底。余知欢一手攥着都快要化掉的甜筒,一手紧抓着身前的安全带,紧张地问他:“是……是去别墅么?”
穆至森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答道:“回营地。”
刚刚在整蛊时候还挺欢乐的气氛,就这样瞬间降到了冰点。不能说此时的余知欢有些害怕,只能说穆至森那张冷脸,是余知欢从前、现在、乃至未来都最怕面对的。
“我……”憋了半晌,余知欢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对不起啊……不应该说你是狗……”
脚下的油门稍稍松开了一些,穆至森嘴边浮起一抹比他的冷脸更瘆人的冷笑,“没什么,你高兴就好。”
话说完,一脚刹车,车子便停了下来。
穆至森打开车门下了车,只留余知欢一人在车里。
手里那个已经化得差不多的甜筒,她已经没心思再吃了。随手丢进袋子里后,她便呆呆地看着车外男人的背影。
夹在穆至森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就像他此时的心情,明晦不定。
他觉得自己和她在一起时,好像放松的只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