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刚才的样子,必定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结果,比现在也不会好多少。
可现在的结果,余知欢也害怕,甚至是能预见到的害怕。就像当初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母亲,把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了,他的祖父能饶过他么?
这样的结果,余知欢只猜对了一半。
穆至森已然不止是像他父亲,他的身上还有着他祖父那般的手段和狠绝,这大概是那位老人自己也没能想到的事。
画室里,余知欢的那番话,让穆至森的大脑失去了片刻的理智,他瘫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想出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从高娜的画室到穆家,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只开了不到20分钟,这是他心情不好时才有的习惯。
当那辆黑色的卡宴冲进穆家的大门时,门口的守卫便隐约感到了不安。
明天就是他的婚礼了,穆家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而此时的穆至森,就像与这件喜事毫无关联的陌生人,突然闯了进来,带着与这喜悦气氛不相符的冷漠,把祖父那位贴身的佣人叫进了自己的屋里。
“何叔,坐。”穆至森比了比屋内那张沙发,语气虽客气,但听不出一点温度。
年近70的老何,自小就跟在穆家老爷的身边,应该也就是他刚患上聋哑症时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