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人咬牙使出轻功,几个起跃落了过来,刀刃相击之声响彻一片。
鬼无情像是一只鹤,一缕风。他在屋檐之间腾挪辗转,简直像是禽鸟化形,亦或是鬼神附身。
他孤身一人,软剑上下翩飞简直宛若舞蹈,所到之处,凑上前来的暗卫被轻易卷了脖子割伤,微撒出的药粉落入伤口、口鼻。鬼无情只需多拖延片刻,便能见到对方软软倒下,死尸一般瘫在屋瓦上。
鬼无情心想:果然无心的东西就是好用,这么会儿便能把人放倒了。可惜他带的不多,又只有这么一点儿,便只能省着些用,真是可惜了。
他之前的动作瞒不过诸人,也有人来刺他的手臂,但鬼无情只听风声便能知道旁人动作,他甚至不需退避,只将软剑一抖,往后送去,缠住了那人的手臂,又硬生生加重力道,拉他踉跄前倒。
身后之人并不留手,他双手持刃,这会儿稳不住身形,便也将错就错,另一手握着短匕,狠狠往前扎来。可他还尚且将近在咫尺的匕首送到鬼无情体内,鬼无情便先收拾了身前的人,硬生生将他扯到怀里,手掌在他脖颈后狠狠一击,那人便软趴趴地昏了过去,正落在鬼无情怀里。
两个暗卫又同时从鬼无情两侧提剑刺来,鬼无情只一推一送,用怀里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