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
安王略有些嫌弃,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于是也凑过去,道:“饿坏了?”
阮明玉叹着气说:“可不是,今天一天就拿着个苹果,还不能吃,难受死我了。”
安王说:“没事,就今儿一次了。”
他去把本来准备做其他事情的婢子都轰出去了,只留下了东西,准备自己把所有程序都走了。
阮明玉倒好酒,道:“来来来,先上交杯酒。”
安王便凑过去了,两个人自力更生地搞完了所有程序,阮明玉又揭开软褥,从里头摸出来好些花生、桂圆,清理干净了,便又一个咸鱼瘫,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安王略微犹豫了一二,便开始宽衣解带。此次他吃了先前的亏,提前先与阮明玉说了些事情。
但他到底在这方面吃过太多苦头,于是到了这会儿,就还是下不了决心,不敢动手。
阮明玉躺平了等日,等了半天没等到,爬起来自己把人扒了,扒出来一对波涛汹涌,高兴得埋着胸不放手,感觉强压下去的心理阴影都消散了不少。
安王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绪,但程序到底还是走了,第二日一早他准时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胸上挂着好大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