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所有离开的女人都有去无回,包括那个受伤的小姑娘。
女牢这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程矜一个。
她警惕地站起身,只见隔壁的花臂小弟对过来的警察小声地说着什么,又塞了东西在对方手里。
当坎铎警察打开女牢的门锁,却没有带程矜离开,就直接推门出去时,程矜在他身后大喊了一声,那人明明就听见了,但头都没回。
花臂推开那边的铁门,又毕恭毕敬地对莫西干头说:“行了,老大。”
程矜一把拉开女牢的门,跑到大铁门前,拼命拍着被锁上的门,一边回头看向慢吞吞朝自己走来的莫西干头。
透过大门上的玻璃,能看到空荡荡的走廊,刚刚离开的坎铎警察已经不知去处,程矜拍得手掌火辣辣得疼,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莫西干头走到她面前,笑得露出满口黑牙,“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种美人。”
程矜余光看见墙边的报警栓,一边慢慢往侧边挪,一边用中文说:“别,别过来。”俨然吓破了胆的调调。
对方阴阳怪气地说着荤话,抬起干瘪枯瘦的手就要去摸她。
程矜手抚在墙上,手指一点点摸索,终于用力一抠,拉动了报警栓。
刺耳的鸣响登时响彻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