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看守室里带了出去。
走着走着,他似乎终于察觉手下的力道不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发现被拉在身侧的女孩正紧咬着下唇,眼里蓄着泪光。
他默默地,松开手。
雪白纤细的手腕上,赫然一片红。
程矜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抬眸,四目相对,波塞冬清了下嗓子,避开了。
三人拐进一间开着小灯的审讯室,程矜被带到椅子边坐下,波塞冬对跟着他们进来的手下吩咐,“连梦,你留下,不许她擅自离开。”
见他说完就要走,程矜扬声拦住,“等等!”
他在门口停下,侧脸看她,目光冷冽。
“我是华国人,来坎铎有正经工作要做,不是陪酒女,也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请让我给朋友打一个电话,他会来为我证明。”
“这是坎铎,有没有违法,你说了不算。”
“可他们根本监守自盗,蛇鼠一窝。”
波塞冬罔若未闻,转身要走。
“poseidon!”程矜恼了,“你是华国军人,怎么能跟他们同流合污?”
话音刚落,男人挺拔的身影已经在门外消失无踪。
懦夫!
程矜气咻咻地靠在椅背上。
被称作连梦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