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厚无意中踩碎的那颗葡萄,就像程矜的自尊心,烂了一地。
    自此她束起长发,戴起平框镜,二十多岁没谈过恋爱,活成了程厚寒想看到的模样。
    尽管骨子里,她还是那个恣意张扬的程矜,但身边的人都被骗过去了,除了黎易冬。这个跟她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纨绔小公子,骨子里比她还能浪,所以两人一拍即合,互不拆穿。
    程矜觉得脖子很酸,动了下,痛感让她从迷糊的梦境里醒了过来。
    继而想起,自己和南柔在西庙等喻铮的时候,突然开来的面包车和车上的蒙面人……在逃跑的短暂时间里,她只匆匆在本就打开的微信页面按下了共享位置,就将手机锁屏丢回了包里。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关在间陌生的房子里,包不在了,手机更不知下落。
    位置共享不知道发出去了没?喻铮,不知道能不能懂她的用意……
    见程矜醒了,守在一边的坎铎男人立刻跑出去通风报信。
    程矜侧耳倾听,一路下去,二十多级台阶,拐了一次弯,说话的声音隐约可闻。房顶上依稀有鸟鸣,她推测自己大概是被关在二层,也是顶层。
    被叫上来人脚步沉重,显然块头不小,且身手不太利索。
    因为有了初步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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