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面不改色地坐在一边,从polo男那儿拿了烟给自己点上,沉默地吞云吐雾。
所有人都感觉到屋里明显燥热起来。
先开始,polo男以为是这女人太媚,生理所致,后来发现不是,脸红脖子粗地问下属,“空调坏了?”
几个人拿着遥控器按了一圈,回来汇报说:“可能外面机箱松了,马上就修好!”
polo男灌着冰水挥挥手,又讨好般对程矜承诺,“马上就好。”
程矜吐了口烟在他脸上,笑容妩媚,“好,我等着。”
出去修空调的两人半晌没回来,polo男骂了几句,又差遣原本蹲南柔旁边的人出去催,谁知这个也有去无回。
这下偌大房子里只剩两个女人,他和一个手下。
polo男终于生出警觉,从腰后摸出手|枪拿在右手,看了程矜一眼,见她并没有慌张神色,又觉得自己或许多心,犹豫了一下对最后一个手下说,“带枪,出去看看,那三个死外头了?”
那男人应了,起身走向门口。
拉开房门的一瞬,只见黑影一闪,将他手中的枪打落在地,臂弯勒住喉咙,将人带出了程矜他们的视野。
polo男大惊失色,下意识抓起手|枪,左臂勾住程矜的脖子就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