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招呼她,“程记者你怎么又回来了?”
程矜晃晃手里的绷带药膏。
翁连梦擦了把脸上的汗,“给狐狸包扎?枪伤,这点东西可不行。”
程矜想想也是,狐狸还有皮毛,子弹也在肉里,哪有想得这么简单?
翁连梦见她忧心忡忡,坐在石头上喘着粗气说:“你别操心了,那狐狸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儿?当时看的,后腿直抽,就算死不掉,总归是残疾捕不到食了。
翁连梦:“……这话你要我咋说嘛。”
程矜听出他话里有话,眯起眼,“直说就好了呀。”
她声音一柔,翁连梦乖乖地坦白,“营地不许养宠物是真,但喻队不会放任狐狸不管的。”
在程矜的软磨硬泡之下,翁连梦终于都交代了,“——千万别说我告诉你的啊!”
程矜倒着跑了两步,冲着翁连梦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轻盈地往后山深处跑去。
翁连梦拿汗衫擦了把脸上的汗,才意识到刚刚,那么“漫长”的几分钟里自己都光着膀子在跟程记者说话,娘啊!光着!他低头看了眼,将汗衫往脖子后面一担——再跑十公里,为了下次再赤|身详见的时候,腹肌线条更流畅!╯^╰
可是,又跑了几步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