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疼,又不敢乱动,只能团在床上悔不当初,连拍蚊子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而眼前这男人居然口口声声说要查看一下伤口?她是该感谢关怀呢,还是该大吼一声流氓滚出……
这边程矜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那边喻铮已经明白得七七八八。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说营地里七八年没见过女人,但高中生理课他还是上过的,有个陌生但早有耳闻的词——
叫,痛经。
喻铮站起身,走到宿舍门口的柜子边,打开门。
一簇白色立刻滑了下来,落在他的靴面上。
纤细的肩带,柔白的蕾丝……喻铮喉结微动。
他咬了咬后槽牙,面无表情地将蕾丝内衣捡起,放在一边,拉开抽屉,找出酒精和棉花,返回床边。
那一幕,程矜自己也看见了,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逃走,奈何现在除了脑神经,其他部件都半死不活,只能臊得闭上眼。
过了许久,耳边温热,她察觉到被汗水黏在面颊上的发丝给喻铮轻轻拿开了。
睁开眼,喻铮的面孔近在眼前。
那双平素锐利而冷淡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神色倒是冷静,只耳根泄露了一丝红。
“别动。”喻铮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