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颠三倒四。追问了好几遍,程矜才听明白,说是一大早南柔跟黎易冬工作的路上被当地的一辆无牌车给撞了,对方肇事逃逸,南柔骨折入院。
“她当时要不是为了推开我根本不会受伤!”黎易冬的声音里全是懊恼,“……可我马上要去跑一个新闻,nightmare又有新动作,只有我能跑,我——”
“知道了,”程矜打断他,“你去忙你的,阿柔那里有我。”
挂了黎易冬的电话,程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忆,nightmare?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好不容易才记起,上一次听说,还是在国内的新闻里,听闻这是个活跃在东南亚地区的军|火集团,跟坎铎数年来的内乱牵扯极深。
喻铮昨夜突然出任务,与黎易冬的紧急报道不知道是不是为同一件事?
想归想,她知道这都是机密,打听了他们也不会说。
简单收拾好了换洗,程矜正打算打租车电话,没想到差点撞上迎面出来的翁连梦。
翁连梦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眼睛下一片清灰,显然是熬了一宿夜,看见程矜背着包,忙问:“程记者,你去哪儿?”
“医院,阿柔出了点事。”
翁连梦嘎嘣把棒棒糖一咬,“等我拿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