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矜拿尖尖的小虎牙在喻铮唇上一咬,待他离开才微喘着说:“你是要废掉右手吗?”
    喻铮低头,看了眼右手,一本正经地说:“是它自己的意志,不是我的。”
    程矜噗嗤笑出声来,推搡了他一下。这冰山,有燎原的火力也就罢了,居然还会讲冷笑话!
    空气里残留的缠绵让程矜有点儿不好意思,她四下看了看,没见到那条被自己打伤的灰狐狸,于是问:“狐狸呢?”
    喻铮看着她,“在我眼前。”
    程矜一愣,拳头打在他胸口,“别闹!问你正经的呢。”
    “连夜跑了,”喻铮终于正色回答她,“这些野兽是养不熟的,就算你有心帮它,它也不会相信你。”
    程矜看了眼狐狸原先待过的地方,“可它还有伤。”
    “尽人事听天命,”喻铮意有所指地说,“人各有命,野兽也一样。”
    程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这两句话不光是指灰狐狸。
    可喻铮已经转身去拿抹布擦桌椅,程矜想把抹布拿过来,“你有伤,别动手了。”
    “我不碍事,比这费体力的事都没问题,不信你可以试试。”
    程矜耳朵一热,假装没听懂,抢过抹布用力地擦着桌椅。
    看着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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