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是在她十一岁那年死于肾衰。至于她爸爸, 是土生土长的坎铎人,不务正业,十多年前就死在内|斗里,大约留了点家产, 所以母女俩还可度日, 直到母亲去世,南小姐才流落到声色场所……为此被抓过好几次, 因为确实家境困难又被放了。”
    翁连梦说完, 轻声叹息,“也挺可怜的。”
    喻铮手指沿着纸张的边缘摩挲,看着纸上浅浅的水印若有所思。
    资料是登记在坎铎户籍系统里的, 不会有误,而且跟南柔自己所说的也没有出入。
    假如,真的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在绝望中得到同胞伸出援手,因此感恩戴德,甚至以身相许……似乎都还算合情合理。
    但,直觉仍旧让他存疑。
    翁连梦见队长沉思,犹豫了一下,“喻队,nightmare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就安心准备回国。剩下的,交给我们好不好?大队长那儿不也耳提面命的,让你不准再出任务了?”
    因为喻铮受了伤,医院的事儿娄义安没找他算账,把火全都撒焦胜力身上了,最后怒拍桌子要求焦胜力“务必看牢”队长,严禁归国之前再生枝节。
    这命令,喻铮当然是知道的,他看了翁连梦一眼,没说话。
    “小鱼~小鱼?”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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